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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便在虞溱眼前操进体内,穴口在龟头挤压时慢慢扩大,直到能容纳整个龟头,不到一指粗的逼口,就那么慢慢开成了手腕粗。
“啊,哈啊,不要。”虞溱边喘边叫,直到茎头顶进内里,操到宫口,他看见两片单薄的,像小花瓣一样的小阴唇,被撑得发了白,却没流一滴血地将粗壮的性器严密包裹着,不留一丝缝隙。
裸露在外的茎身逐渐缩短,直到虞溱的屁股挨上严殊胯骨,茎身彻底消失不见。
眼泪如雨,分不清害怕还是爽,严殊开始对着镜子操虞溱,肉棒抽出一截再操进去,甚至带出来了穴里的软肉。
虞溱终是败给了快感,他看着镜子里面色潮红被操到失神,涎水都控制不住流了满下巴的自己,只想让严殊操得更猛更厉害些,把他操死在严殊的鸡巴上。
“阿殊,恩啊。”虞溱抓紧严殊的胳膊,指甲都快陷进肉里,“阿殊。”虞溱不停地叫着严殊的名字,嗓音因长时间叫床有些嘶哑,但足够甜腻,缱绻旖旎。
严殊不知道虞溱叫他名字背后的真实含义,但细心如他也足以品出虞溱是被他操得爽透了,才能表现出如此露骨的淫荡与渴求。
只有虞溱知道,那每一声阿殊,实际是想让严殊再用力操他,每一声阿殊,都是他羞耻心作祟说不出口的淫语。
操我、操得再深些、操到宫口插进去、让大肉棒操到最里面射精、让大肉棒把这口骚穴操烂、把他操死在大鸡巴上让他爽死。
每一声阿殊,都是这些话的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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