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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的时候，裴以商就像是逗宠物一样，看着她在沙发上窝成一团，偶尔办公累了就过去亲亲抱抱，想做什么都可以，付宛虽然不是任他摆弄，但是时间久了，总会妥协。

        其余时间，便是因为前一晚太累，直接缩在休息室里睡觉，一躺就是大半天，饿了才会跑到他身边觅食。

        付宛在的时候，裴以商不觉得什么，但是她现在离开了，倒好像是缺失了什么，很奇怪的感觉。

        裴以商烦躁地扯了扯领带，靠在椅子上长舒一口气，昨晚的一幕不断地盘旋着。

        他不是真的要赶她走的，一句气话，他怎么会想到这女人脾气这么硬，说走就是一点也不留恋。

        关键是付宛离开时抱着结束的态度，拿着他以前的话来堵住以后他再纠缠的可能，而如今，自己想用训练营的借口找她，付宛应该也不会认了。

        低头对于裴以商来说前所未有，甚至是从未想过，可是现在，仅仅是过了一晚上的时间，他看不着摸不着，就已经难受得要命，发火不行，生闷气也不行。

        好像只有低头，重新恢复之前的相处，才能让他觉得好受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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