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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着男人手心传来的温度，付宛低眸看着裴以商认真低垂的眉眼，竟然一时之间失了神，她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被男人捧在手里的。

        安静了一会儿，裴以商看着处理得还算不错的膝盖，才堪堪抬眸，对上付宛来不及收回的视线。

        “下次有事及时打电话给我，别拿我当死人。”

        裴以商语气中带着些许责怪，从前在训练营的时候被程如欺负是假的，但是现在是真的，即便付宛不是受人欺负的性子，也难免会在旁人手里吃亏。

        付宛闻着他身上的酒气，只觉得鼻头更酸：“可是这一切，不就是你造成的么？”

        如果不是裴以商，自己和刚刚的那个女人压根就不会有交集，她也不会趁着裴以商不在欺负自己，更不会受伤。

        裴以商的手顿了顿，低眸看着她白皙细嫩的腿上，那刺眼的一抹红肿，听着付宛的话，忽然觉得有股难言的无力涌上心头。

        或许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裴以商知道自己的头脑都不太清晰了，他依旧温柔地帮付宛把纱布缠好，然后把她的裙子撩下来。

        “付宛。”裴以商带着略醉的语气，沉沉地吐出一口气，“你就那么讨厌我吗？之前完成任务后，毫无留念地离开，之后在我身边装乖，我让你走，你连犹豫都没有。而现在，我想试着靠近你，转变一下我们的关系，可你就算是冒着激怒我的风险也要划清界限，逼着我认清现状。”

        裴以商无力地抬眸，眼圈不自觉泛红，他凑近靠近付宛的脸，认真地问道：“我就这么差劲么？我知道我以前的名声不好，为了帮助裴氏做了很多荒唐事，可是，你连一次尝试的机会都不给我，非要一棍把我打死才行，是么？”

        付宛看着他眼中的悲伤，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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