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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之间,他被挤到了床头,江晏舟看他退无可退的样子,好心地纠正他:“哥哥,伸舌头。”
江岁寒献祭一般紧贴着靠板,江晏舟的气味无孔不入,残存的腥黏体液在唇舌的交缠里稀释蔓延,鼻腔口腔里都是属于其它男性的味道,江岁寒迷迷糊糊地吐着舌头,心里冒出了一个格外荒谬的念头。
江晏舟好像要把精液灌到他脑子里去了。
啪嗒一声,床头的开关被人按下,整个卧室里就只剩下低低的哀鸣声。
绵软的被子从头遮下,双重的黑暗里再看不清江晏舟的神色,江岁寒瘫软着四肢,任由他剥掉自己身上所有的遮蔽。
乳头被砸得啧啧作响,腿根被分得到最开,有什么滚烫的硬物抵住不断收缩的穴口,江岁寒揪着床单,本能地升起一股强烈的反抗意识,他的肠道就被粗莽地捅开,一举贯穿。
他听到了江晏舟失控的吸气声,掐在臀肉上的手指不住地抠紧,身下的撞击便愈发猛烈起来。
江岁寒受不了地低哼出声,江晏舟像是没有心力再用话作践他,半个身体压在他的身上,一下一下地狠干他的肉穴,他漫无目的地啃吻着江岁寒的身体,嚼他的乳头,咬他的喉结,直到江岁寒再也含不住嘴里的呻吟,温热的肠肉剧烈地颤抖痉挛,他才倒吸一口凉气,咬牙骂道:“操,别这么吸我……还说自己没长骚逼,这么会吃鸡巴,这不是骚逼是什么?”
他狠狠地拔出自己粗硬的肉茎,顶开身上的薄被,借着昏暗的光线打量江岁寒的脸。
两腿大张的beta只顾着张嘴喘息,江晏舟伸手去摸他的肛口,合不拢的小嘴儿随着他的呼吸声不住地嘬着他的指腹,又讨好又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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