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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段并不高明,可是总是很有用。
以前让同伴把初来乍到的江岁寒骗进禁入的景区,后来也会故意让他出丑,满脸同情地问他在贫民窟是怎么生活的,有没有吃过馊饭,见没见过人尽可夫的站街野妓。
都不是什么大事,也不会让江岁寒真的有什么意外,只是不轻不重的膈应着人。
大人们也未必看不出他的心思,可是先前江父没有跟小辈计较,江伯父也能把儿子洗脱得干净。
想到自己被哭湿的胸膛,每一次闭上眼都能听到隐忍又委屈的呜咽声,江晏舟缓缓挽起唇角,轻声说:“爸爸,我觉得泽哥说得很对,先看看哥哥怎么想吧。”
&的眼底闪过一抹惊艳,随后,傲慢地勾了勾唇。
江岁寒是被铃声吵醒的,昏暗的卧室里看不出时间,他迟钝地摸索着手机,在看到来电显示时,条件反射般又一次环顾了四周。
确认了总是与他形影不离的人并不在身边,江岁寒才心虚地按下了接听键。
“有、有事吗?”
“没事儿不能找你?”电话那头的声音吊儿郎当,他都能想到程骆安散漫的模样,“这么害怕干嘛?江晏舟还管你跟别人打电话?”
江岁寒竟然也没有否认,“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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