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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是一块肉,上面红丝连粘,还有新鲜的腥味散发,可见刚被割下来没多久。
细看,那肉块皮肤粗糙坚硬,绒毛密集,看一眼都倒胃口。
刃却早已习惯,随手将肉块丢至洞口,他便闪身躲进了高耸沙堆后。
时不时跑出几只背壳坚硬的臭虫,刃手起刀落,便被切成两半,纷纷落入了随手携带的大挎包中。
时钟在长河中失去了作用,现世人只能用日阳起落的速度计算时间。
刃敲着手背,那腕上戴着一块被磨破了边角、损坏严重的漆黑腕表。分针早在某次战斗中遗失,唯独时针还坚挺地指向损坏前最后一刻。
绿植只存在老辈流传下来的过去中,沙砾随着冷风弥漫,边境的低氧令刃渐感难受。
将面罩挂连耳后的绳子又扣紧了些,尘沙被过滤网抵御在外,也让刃难捱的胸膛舒服许多。
“唧唧——”
沙鼠终于闻着味出现在了洞口,进食的声音此起彼伏,唧吱作响,平常人若听来,早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然而刃眉头都未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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