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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儿见讨不到吃食，忽地就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直直往他心脏部位捅去。

        他只是抬起手臂，用掌心接下了这道毫无章法的攻击。刀刃破开细腻的皮肤，露出了皮下猩红的软肉血管。

        也许女孩儿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力度之大，直穿过整个手掌，最后卡在了距离心脏不到一厘米的地方。

        血哗啦啦地往下流，比起那些异物的恶臭腥腻，他的血液竟带着甘甜的气息。

        女孩儿愣了愣，忽地松开手，饿鬼般用双手接住他的血，再喂到嘴边喝下去。

        他拔出掌心中的刀，思索一二，竟割下掌心一块肉，递给她。又将手心蜷曲，把血液喂给女孩儿。

        女孩儿仿佛获得了恩赐，眼泪汪汪地生吃入腹。他像是在观察什么，目不转睛地看着女孩儿进食。

        不悲不喜，不痛不痒。

        就好似身体不是他的，血也不是从他那儿流出来的。

        在女孩儿的利齿咬上他之前，蝴蝶刀精准割断了她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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