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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顶着那广陵王与绣衣楼楼主的头衔与尊严,你几乎要对他丢盔弃甲的求饶了。
你想逃,却被他抓着腰又拉了回来,你欲仙欲死,只觉下一刻怕不是也要登仙去了,而那狼崽子一般的男人却加速了身子——满屋是皮肉相交的清脆声。
你说够了,甚至想要拿出楼主的威严。
然而翻云覆雨,你不得已抱住他的肩头,眼中慌乱的喊他的名字。
他抓着你的腰猛顶了几下,终于偃旗息鼓,却并没抽身。
那会儿你心里明镜儿似的,也不知道为何,你会想起师尊,想起刘辩。
你抱着他的身子,任由他的脸、埋在你的肩窝里。他尚且还在你的体内,热流缓缓落在榻上,你心想,如若是其他女子,也许会因此有了孩子,将计就计的怀孕生子,过上那相夫教子的日子——
可是你不行。
又或者说,你不愿。
你清了清嗓子,同他轻声说——不用在意,我会饮避子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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