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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11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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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你的交领好难解开……”

        酒与吻让我头晕目眩,双手也软软的没有力气。郭嘉穿衣习惯交领左衽,道家曰:左阳右阴,这不是活人的穿法,按习俗来讲多为丧服礼节。我很早就注意到了这点,但因知晓他是个看淡生死之人,虽觉不吉利,却也没与他言说。

        只是未曾想到,如今在这云雨之时会被他的交领难住。

        “别急么,我的心头肉……这样解开……”

        他似是看出我的难处,伸手握住我在他衣领上乱扯的小手,引着我一步步拆开那繁复衣袍。

        两襟垂落,如掀开的幕帘,渐渐露出他光洁白皙的身体。我曾妄断他是病弱消瘦之躯,此刻才知自己错得离谱——这男人虽肤色苍白,但身材全然与羸弱沾不上边。衣裳裹住时显得颀长纤瘦,没了那些布料遮挡,就看见他浑身精壮的肌肉。阡陌起伏的线条勾勒出胸腹肌肉性感的轮廓,两条人鱼线一直延伸到隐秘的深处,如林中猎豹,力量与美感并存,每寸皮肉都生长得恰到好处……他怎么敢自称柔弱书生的?真是信了他的鬼话。

        从他的前胸一路吻到肚脐,我扯掉他的亵裤,将那早已胀硬的巨物掏了出来。

        郭嘉连阳物都长有几分俊美,粗长硕大,傲然挺立着。那玉茎笔直,肉冠微有上翘,柱身和他身上的其他地方一样苍白,只有伞头染着些许红润。几缕青筋蜿蜒其上,平添野性与张扬。

        我握住那巨物上下套弄了一回,只听郭嘉喉间泄出一声闷哼,透明的水液从涨红的铃口渗出、淌到我的指节上。抬眼撞上他雾气氤氲的眼眸,我感觉自己的理智已顷刻间崩塌,未多想,就张口含下了他的性器。

        硕大的伞冠撑得我口中酸胀,但我顾不上适应,只一心急着吞吐。期间牙齿不经意地刮蹭到脆弱的柱身,很快就听见郭嘉吃痛地吸气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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