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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的手终于赦免被抠弄得肿大的乳尖,一路游走着探进亵裤。
贴身处早已滑腻一片。刘辩拨开粘在一起的蚌肉,露出缝隙间探头的一棵肉芽,轻轻用指尖拨动。
广陵王抬手环住他的后背,双腿发力,紧紧夹住他劲瘦的腰肢,低声嘤咛起来。
刘辩放过她的唇,仍旧凑得很近。身下的手指忽然发狠,食指甲缘用力抠过阴蒂头,中指趁乱戳进吐着骚水的花穴。
“广陵王,放轻松,你好紧……天子玉玺,至今下落不明。”刘辩轻声慢语,放轻了音量,在她耳侧言语。那语气温柔缠绵,吐露的字句有床榻间绵绵的情话,也有宫殿内肃穆的机密。
广陵王此刻正绞紧了小穴,冷不丁听闻他这么说话,只得分出注意力去记忆思索。她更加卖力地吸住手指,断断续续地应道:“我只知道玉玺在宫变中被张让带走了,张让自尽……尸身上没有……找到……玉玺?”
刘辩摇摇头,说:“只搜到这支竹简,没有玉玺。”
他不再言语,扩张的手指已经探入第三根,将一口窄穴撑得再无缝隙。
广陵王觉得那手指进得还不够深,穴心里瘙痒难耐,只肖想刘辩能宽衣解带,将胯下那狰狞的巨物狠狠插进自己体内,方能解她当下之渴。
刘辩的那东西不算很粗,却尤其长,每每整根没入,都能够破开最深处的宫口,嵌进宫颈,几乎要将她的小腹生生顶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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