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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揽着广陵王的腰,带着她转身,让广陵王背靠着树干。动作间,方才插在她发髻上的香兰簌簌落下,一时间兰香弥漫。
还不等人站稳,他抬起广陵王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而自己的下巴正正对着隐秘的肉蚌。
他已经嗅到淡淡的腥甜味,夹杂在浓郁的花香中,若有似无。
那日刘辩被胁迫册封董卓为司空后,广陵王对他的态度松弛许多,纵容他做了许多先前拒绝的事。今日他便是仗着这份容忍,憋了一肚子坏水。
广陵王的双膝本能地夹住刘辩的脑袋,双手扶着身后粗粝的树干,方能保证自己不滑落下去。
“陛下……”广陵王低声唤他,声音越压越低,神情也严肃紧张,时不时抬眼观察四周有没有宫人经过。这几日宫中隐隐有传闻,传言天子有龙阳之好。绣衣楼的密探传回来好几次,每回被傅融解读后亲自拿来摆在她面前,明里暗里阴阳一番。
刘辩才不在乎传言,他恨不得要大肆张扬,让举国上下都知道他与广陵王相好。
他拿钥匙开了锁,湿透的穴已经有点含不住了,假阳具登时滑出一点。
刘辩轻笑一声,将贞操锁取出,不甚在意地丢在地上,低头亲吻这只被他亲手养熟的肉鲍。
鲍肉饱满肥厚,且红润湿滑,比前几日宴会上的原壳鲜鲍还要软弹。他吮咬一番,将那鲍肉含在嘴里好生亵玩。只是待鲍肉微张,活鲍口中流出粘稠腥液,刘辩神色微变,僵着眉毛松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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