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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年水仙祭,我都会想起从前。小时候,我们还住在师尊那的时候。”他慢慢地说。

        广陵王忽然挺直了腰,格外紧张,说:“你提师尊做什么?”

        “嗯……怎么提到师尊就咬得这般紧?”刘辩被她夹得差点要泄精,“你以为我要说什么,广陵王?

        “我想说,那真是个仙境啊。云雾终年弥漫,满山满谷的寒梅,遍地白雪香兰……”

        广陵王正要说什么,刘辩又低低补了一句:“可惜啊,再也回不去了。”

        说完,他衔住广陵王颈侧的一小块皮肉,挺腰冲刺,深深埋进她的宫腔里,阳具膨胀几圈后喷涌出几股精液。

        广陵王也绷直了腿,浑身战栗不止,软瘫着被刘辩放在池边槛栏上。

        原本尚能温存一番的。二人才静静坐了片刻,远处就传来混乱的脚步声与铠甲晃动发出的金属撞击声,显然是有事发生。

        “忍一下。”刘辩将拇指送进广陵王的口中,让她咬着,另一只手匆匆将那朵香兰从广陵王体内拔出。粗粝的花茎磨过甬道,广陵王从喉咙深处压抑地挤出几声呻吟,尿道被花茎磨得火辣辣地疼。那香兰方才从穴口离开,洞内便绵绵不绝地流出尿液来,尿道内又烫又痛,好似被火燎着,她这回是当真想打刘辩一顿了。

        刘辩把花藏进里衣的暗兜,取了帕子替她胡乱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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