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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天并非天子洗沐的日子,她摇了摇头。
“怎么你说话越发像那些个老头了……”刘辩嗔怪道,“我就是忍无可忍了,才想在宫外把头发洗了。”
广陵王还是不愿意,抱着手站在他身后,说教起来:“这里风大,洗完头发万一得风寒了怎么办?”
“洗个头哪里需要那么多人前呼后拥的?要是洗个头就能死人,天下人早就死光了。”
刘辩被她磨叽得心烦,伸手拽了一把。然而广陵王始终注意着四周的动静,一时不察,被他拽得趔趄一步,直直倒了下去,竟是栽进水中。
“……”
“……”
二人相视无言。广陵王垂在身侧的拳头捏紧了又松开,始终是忍住了没把刘辩也按进水里泄泄愤,无奈说:“……你实在想洗,只准洗发尾,不能把头都泡到水里。”
刘辩心虚,便短暂地卖起乖来,坐在岸边等待广陵王替他卸下发间的佩环珠宝。
他坐着,广陵王站在他身前,一抬眼便能看到她全身的衣服都沾湿了,紧紧贴在身上。裹胸并不能裹得彻底,因此她胸前的肌肉微微鼓起,凸起一小点弧度。那胸腔的下面,有一颗跃动着的、鲜活的脏器。
他不自觉地盯着看,又下意识地上手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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