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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吕中郎将,董卓义子,吕布是也。
“下车。”吕布厉声命令车内的人。
“中郎将何必杀人?是我请他开的宫门,一切皆是我之过。”袁基并未动作,他盯着竹帘上的血迹,语气依旧温和,但用词多了几分怪责。
“那,”吕布恶劣地反问,“杀你?”
袁基不悲不怒,依旧不卑不亢地答道:“未尝不可。只是,袁基死前,想知道自己因何罪名而死。一无触犯王命,二无作奸犯科,三无窝藏反贼。中郎将杀我,也需有个罪名。”
他说到“窝藏反贼”时,眼神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广陵王,后者正面色严肃地缩回了原本的角落,倘若袁基迫于形势将她供出,又或是被吕布发现此中猫腻,就时刻准备拔刀逃亡。
吕布不欲与他呈口舌之辩,命令道:“升起车帘,就全明白了。”
“……还请中郎将体谅,车帘不便升起,车内略有杂乱。”袁基侧头看向她,表情也变得更加严肃。
然而吕布在竹帘上的影子越来越大,显然是靠近了马车。
担忧吕布马上就要掀开帘子,广陵王咬紧了后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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