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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凛早非旧日澹台烬暗自仰望的那个六殿下,亡国的青年带着仆仆风尘,仍不损满身清贵,佩剑落在地上,锵啷一声。
“愿赌服输。”
澹台烬眯着眼睛看他,极浅淡地一勾唇角。
山茶是长盛之花,不屑于黯然落败,向来是开到最鲜烈时轰轰烈烈坠落枝头。
他眼前的山茶花殿下,恐存死志。
夜里澹台烬负手走进了大牢,挥退了兵卒,慢慢走到关押萧凛的牢房外。
“你来做什么。”
“叙旧啊。”澹台烬的声音很轻,也很随意,落入萧凛的耳中却全变了味。
“…事到如今,你我还有什么可说?”
澹台烬不说话,只是看他,萧凛抿唇将手中的书扣在床边。
从前他在宫里时,萧凛曾出手回护于他,其他人碍于六殿下的态度,表面上稍作收敛,多少给他留了些清净,可后来萧凛去了不照山修行,澹台烬又只能过起之前逆来顺受的过日子。他慢慢长开了,从满身童稚气中抽拔出少年人特有的修肩窄腰,因常年闭门不出,满身皮肉捂得玉白雪净,长眉斜飞,下面嵌着的一双桃花眼任是无情也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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