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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烬知道自己躲不掉,并不反抗,甚至过于顺从,连动也不动一下。
大部分时间萧凉并不在意,横竖他已经被肏熟了,每次被插入,后穴便会自动分泌出润滑的汁水,穴内湿热,包裹着男人的阳物殷勤挽留。有一回他看腻了他脸上那副死人样,就示意宫人饿着澹台烬,再施舍给他些加了春药的饭菜,要他赤身裸体跪在脚边求自己肏他。
可他忘了澹台烬天生没有半分羞耻之心,任是久经风月的官妓不堪启齿的淫词浪语,他也都能清清楚楚地说出来,眼神之坦荡如同在背“人之初,性本善”。
萧凉讨了没趣,将他仰面踢在地上,用脚尖将穴内半插的角先生碾进最深处。
澹台烬鼻尖溢出轻哼,满脸潮红,有些茫然地用手去摸自己的肚子,萧凉哪看得了这个,边解裤带边把他往床上拖,满身肥肉压在他身上耸动。澹台烬自然是故意的,他早摸清了萧凉那点粗鄙心思,只想着让他早点做完了滚出去。
已经称帝,再无人敢轻慢的澹台烬在萧凛面前解开衣带,露出细白的胸膛,“六殿下难道连这个也记不得了。”
那日萧凛回宫,盛王在宫中设宴,萧凉提前到了他房中,在他后穴塞进一颗红丸才许他赴宴。
红丸并不算小,一直随着他的动作挤压肠壁,惯于风月的后穴不多时便分泌出淫液,甚至洇湿了亵裤,萧凉黏糊糊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看他,澹台烬却面色如常。
萧凛坐在上首将一切收入眼中,许久不见,澹台烬原本冷肃的气质竟透出几分艳色,软勾子般勾住他的视线。
他自然也留意到萧凉和澹台烬间的怪异气氛,正在狐疑,又见萧凉叫人给澹台烬端去一碟点心,附耳同他说了什么。
萧凉怎么如此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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