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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股粘稠冰冷的液体打在他肠壁,他闷哼一声,肠肉被刺激,不断紧缩。那是亡者的执念凝成实质变成的焦黑粘液,层叠糊在他被蹂躏得通红发肿的穴口和唇边,黑白红色交织混杂,摄人心魄。
        他的权柄与尊严被悉数剥夺,团成一团任凭淫辱的肉。睫毛濡湿成簇,梢上缠着半滴未成形的泪。心口的灭魂钉再次发作,阵阵紧缩的剧痛伴随着心跳传到四肢百骸,他眼睛半阖,就这么昏死过去。
        那些粘液诡秘地涌动着渗入他体内,在衣摆遮掩住的地方,耻毛边缘浮现出一块模糊的指肚大小的青紫痕迹。
        仙髓在他昏迷时已治愈了身上大部分伤口,澹台烬撑着身体站起来,忽觉下腹传来一阵奇怪微热酸胀的感觉,他眉角微跳。在他身边环绕着几团萤火般的光点,发出稚嫩的童声问他为什么来这里,为什么这样执着。
        澹台烬转头看它们,看得出这些萤火也是亡者,“你们怎么不在河中?”
        “之前到处都在打仗,大家被围在城里没有饭吃,到最后只能…”它们发出孩童清脆的笑声,“没人给我们收殓,就不能入弱水河,只好这样啦。”
        它们在弱水河畔数百年,从没见过澹台烬这样的活人,心里执念恐怕比亡者还重些。
        它们绕着他好奇地转来转去,“弱水会腐蚀你的身体,很痛的。”
        澹台烬一掀眼帘,“你们之前,见过我下水?”
        原本围绕着他咯咯笑着的孩子们静了片刻。
        忽然有一个开口说要替他找条船来,在船上就不怕弱水了,其他孩子纷纷附和着,一时间又活络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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