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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的很有道理呢,”达达利亚正在替我掸枕套,已经是最后一步了,“说起来,您成家了吗?”
“还没有,”我说,“结婚什么的,哪怕只是说一说就很麻烦。尤其是孩子。一想到自己将要对一个生命负责,就感到很忐忑,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做好,因此一直在回避。”
达达利亚背对着我摇了摇头,“您说的也有道理。”他语气很飘忽,声音也很轻,“如果不能对孩子负责,又有什么资格妄称父母呢……”
他并没有给我反应的时间,飞快地转身说:“准备好啦!您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我怎么敢再劳烦他,随便瞥了一眼床铺,就对达达利亚说:“辛苦您了,这些就足够,感谢您的慷慨。”
达达利亚冲我微笑,嘱咐我有什么事可以去二楼的房间找维塔利,随即他便抱起乱爬的小婴儿走了。不久,维塔利敲门进来,端了一碗热汤。
他言词简洁,“……哥哥见你淋了雨,又跋涉许久,叫我给你炖一碗红菜汤。”
我惊喜异常,熟练地道谢接过。维塔利话很少,转身走了。
红菜汤里放了分量十足的肉粒与甜菜,口味却清淡,含着馥郁的杂菜清香。我咂摸两下嘴,感觉还没喝够,又不好意思再去要,于是身子一倒,向后仰躺在软乎乎的被窝里。
睡意朦胧之间,先前隐藏于心中的疑问逐渐发芽。
我敲响房门的时候,维塔利说要去问过母亲。但进门以来我尚未见到一位女眷,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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