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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利亚喘息着,不仅因为剧烈的挣扎,还有猛烈的痛感。这该死的藤条捅得他从穴口一直蔓延到小腹深处都在撕裂着流血,他扭头看向四周,希望能看到有什么可以帮助他摆脱当下困境的东西。
但是什么都没有——除了一根极其粗壮、正向他双腿之间伸展过来的枝条。
“唔——咳咳!!”
那根东西肯定直接撞到了他的结肠、肠子拐弯的地方,或者是胃,谁知道呢。他又被翻下去,肚子朝着大地,起码现在达达利亚能看到自己的腹部和腿了。那根东西不知是模仿人类性交的方式,还是试图开拓他更深处的肠道,正有力地冲撞着他脆弱的内脏。达达利亚想呕吐,不仅是因为肚子上随着抽插诡异的凸起、胃部被顶撞而翻涌而上的恶心,还有什么更为深重的东西。
他吐了出来,一开始还是早上与沙威他们一起吃的三明治残渣,后来便是酸水,最后他只是干呕,有生理性泪水流淌出来,与呕吐物一同落入深不见底的悬崖。
那根枝条被他温暖的肠道包裹了许久,却还是冷的,像是某种低温冷血的生物,有着同样喜湿好温的习性,向深处钻去直至尽头。
达达利亚打了个哆嗦,他感受到有东西正在通过这根枝条输送进他体内——经过穴口、前列腺,最后被完整地吐出来,留在他的体内。是个拳头大的、球形的,冰凉黏腻且柔韧的东西。不,不只是一个,它到底想塞进去多少个这玩意儿?!
小腹凸起一个弧度,达达利亚第一次真正地恐惧起来,这些是什么东西?是它的卵吗?它们会不会孵化在他的肚子里然后开膛而出?
他怎么能死在这里?!
案子还没解决,孤儿院的档案仍是空白,那些失踪的孩童,远在海屑镇的家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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