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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了润滑和前戏自然是进不去,高启强有些着急,他用生疏的技巧扭着腰,生怕安欣软了,或是就这么醒了酒。
安欣的手指很细,骨节也分明,他没去阻止高启强的动作,也没被他勾得精虫上脑,不管不顾地要提枪一插到底。而是用指腹来回摩擦着他的嘴唇,点在他饱满的唇珠上,想让高启强说些什么,可安欣又不清楚自己到底想听什么。
含着微咸的手指,高启强舔过他的指缝,用他被调教过的嘴服务着两根手指,吸得啧啧作响。他微微侧头看到摆在床头柜上的大宝,一个激灵伸手够了过来,打开盖子就往两人结合的地方挤。
浓郁的人工香味扩散在空气里,在性交的动作下越发浓烈,润泽的水声渐渐响起,皮肉拍打的声音把空气都搅弄的粘稠起来。
高启强有节奏地缩紧自己的后穴,在欲海中努力回忆起那些他被教授过的技巧,鸡吧进去的时候要松,顶到底了要夹,往外抽的时候要缩紧了,像个肉套子一样把男人伺候得舒服。
这几个月里,这些上不了台面东西时时刻刻灌注进高启强的大脑,他被练到几乎可以被动的迎合,连痛苦都已经能被屏蔽在外。这好像也不是没有好处的,高启强摸着安欣在他身上起伏的躯体,听着耳边他因为爽快泄出的闷哼,不由得心生出一丝满足。
他什么都给不了安欣,说任何感谢的话也只是苍白无力的虚假,高启强想,那这样这算不算他报答了安欣一次?
应该是不算的,高启强又想,还是他在索取,还是他在掠夺,就像他一直以来所做的那样。是他想把自己心中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敲定个结果出来,是他想在彻底落入深渊之前再看一眼昏黄的街灯,是他想在安欣的身上撕扯下块肉,来满足自己不可告人的欲望。
此刻如果安欣没醉,没把他当成别的什么人,大概也不会在他身上发泄性欲。
安欣本就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大家闺秀、名门淑女,什么样的女朋友找不着?没道理要到他这个泥潭里喝一口腥臭的污水。
泥潭浑浊的涟漪在高启强的腹腔深处荡开,这是他第一次从和男人之间的性交中感受到隐约的快感,这种心甘情愿地被另一个男人的鸡吧捅进身体里的感觉,和那些直接顶着前列腺把他逼上高潮的淫欲不同,他也终于尝到了做爱的滋味。高启强觉得今天他像是真正的占有了安欣一回,哪怕只有这短短的一会,那人也用灼热的烙铁,在他的内脏深处烫下抹不去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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