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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卫军猜测,高启强应该是不喜欢他戴助听器的,他照样不去问,没事的时候把就它摘了,也乐得清净。只有在外出跟着高启强,要保护他安全的时候傅卫军才戴上,然而那玩意毕竟旧了,还是他偷来的,别说大小不合适,就连音色也失了真。
傅卫军很快就习惯了用他的目光一路上死死盯着高启强,眼睛角扫过附近人的一举一动,让那个人始终处在视觉的中心。
他看得出高启强是喜欢的,因为每每在他们视线相撞时,高启强的眼神柔软中带着笑意,是在谁身上都不曾有的。
不过傅卫军也有着自己的遗憾,在床上高启强也不让他戴助听器,他听不见高启强说了什么,听不见高启强如何叫床,就连高潮时候的呻吟都听不见。傅卫军知道高启强会跟他说很多话,每次被他抱着脑袋按在胸口时,胸腔的震动让傅卫军的耳朵又酥又麻,汗水、精液被声波的震颤包裹着,带来寂静汹涌的快感。
和高启强上床算是让傅卫军沉迷的事之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和中了邪一样想操一个男人,还是比他大不少的老男人,傅卫军叼着烟想,大概是高启强眼睛里那种对他深可见骨的爱,让他无法拒绝。
可是那份爱又是从何而来呢?
傅卫军不知道,更不想知道,他只清楚他喜欢的紧,因为从没有人用这种眼神看过他,像高启强一样。
他甚至喜欢高启强对他约束,傅卫军记得有一回高启强和人谈事谈崩了,对面的人指着他们破口大骂,他侧着耳朵听得不是很清楚,不过还是从那个人口型上分辨出,他说高启强是个婊子。傅卫军抬起眉毛,看了一眼拍桌子站起来抄家伙的唐小虎,也看到了高启强拦在他胸口的那只手。摘了助听器,傅卫军自顾自低头找了个没开封的啤酒瓶,他几步冲过去就开在了那人脑袋上。炸裂的碎玻璃和啤酒撒了一地,对方的人上前来一钢棍敲在傅卫军的背上,他哼了一声,还是和第一次见高启强时一样,死盯着带头的那个打,抬手就要把碎了一半的啤酒瓶往那人眼睛里捅。
最后收场的时候极不好看,生意是肯定没得谈了,就连表面功夫也做不成,高启强拽着傅卫军的领带,抬手就抽了他一巴掌。傅卫军低着头,掏出口袋里的助听器,他戴上了才听见,高启强骂他蠢,骂他疯。
傅卫军知道高启强看不懂手语,他比划了一个说话的手势,然后用拇指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道,用嘴型说,他们骂你,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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