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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在三人之间迅速滋生,艾登不是没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奥特兰斯留在门口等待手术结束是理所当然,身为朋友的自己陪在他身边也是情理之中,这种情况下唯独显得在一旁交往尚浅的弗洛德异常多余。虽然知道奥特兰斯并不是会和他人当面起争执的性格,但艾登还是选择上前转移话题来缓解他们之间的尴尬。
车是艾登开的,一路上也没详问太多,直到现在空闲才有机会。
“进去主刀的那个惠尔顿人,他靠得住吗?”
他最先问起的是关于温格的事。
联邦人对惠尔顿人骨子里带着些许天然的刻板印象,加上温格在副驾驶上一个劲猛抽烟的样子多少带点痞气与不靠谱,无论提醒几次都没停,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实在想不到他竟然会手术。
“他是军医。”奥特兰斯没有多做解释,只是说:“现在除了相信他没有其他选择。”
这句话亦或是安慰自己的。自踏入营地内奥特兰斯就注意到这个部落医疗更倾向于巫术,相比营地里的其他人,温格的医术更科学也更先进,他不想拿约翰的生命开玩笑才坚持要温格主刀。不过手术室里也不只有温格,还有两位部落医师一同协助手术。
“那倒也是,我和弗洛德不懂这些也帮不上忙。”艾登拍了拍奥特兰斯的肩膀,问他:“你感觉怎么样,之前约翰说你谁都不认识的时候我还不信,直到你那天朝我们开枪,我才发现你真是谁都不认识了。”
艾登指的是他们去捡飞船碎片遇到奥特兰斯的那天。
“开枪?你说的这些我暂时还想不起。我也是刚不久才恢复点意识。”
奥特兰斯没有撒谎,他能记起的相对比较多的片段大多是和约翰有关,其他的记忆尚处碎片化还需要些时间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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