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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魔修耳边,回荡一道熟悉男声:“可以了,你且歇息吧。”
薄言归不想睡,他的酒儿还未安稳,可眼皮颤抖着,竟是不受控制地闭合,昏迷了过去。
意识陷入黑沉前,他还心心念念他的酒儿。
他再次醒来,耳边有些吵闹:
“所以,为了不跟我们结为道侣,你找这家伙给你魔功,让你转修魔道,进而重新凝练金丹,突破元婴?”这道声音气压极低,能听出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魔修常年偷窥朱酒儿,自然也知道他的身边人。
说话者,正是任雨薄。
“是。”这是朱酒儿,“我生来是天之骄子,如何能忍受成为只知道承欢的禁脔。”
易情飞快回道:“谁说我们要将你当作禁脔了?”
“你们日日找我鱼水,还不算当我禁脔?”
风晓痕慌张解释:“我并未将师兄当作禁脔,我是真心喜欢爱慕师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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