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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又说:“哦,不说话那就是不疼了。我这就给义父把背上凝固的蜡液撕下来,咱们再来一次。”
听到这混账话,司马懿可不淡定了,顿时呜呜咽咽的反驳,急的胸腔都在发抖,带着银链条的乳夹发出清脆的响声。大乔假装不理解他的抗拒,只伸出小手,挨个捻起凝固的蜡液,轻轻撕掉。
蜡液之下,是被烫的微微发红的肌肤。
此时的肌肤不再莹白,而是变成可爱的粉红色,稍微一碰就敏感的不行。第一次滴蜡,痛感其实是最小的,如果将凝固的蜡液除去,再进行一次滴蜡,那痛感将会翻倍增长。
司马懿绝望的感受着大乔的动作,喉间是无助的呻吟,仔细一听竟然带上了哭腔。
大乔撕完蜡液,将手帕从司马懿的口中取出,问:“义父,还再来一次吗?”
司马懿本以为自己在劫难逃,此刻突然获得选择的权利,顿时有种劫后余生的起伏感,顾不上干呕与咳嗽,虚弱的摇头抗拒,“不……不来了……不要了……”
大乔哦了一声,狡黠的说:“听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尤其义父这样诡计多端的人,肯定是不可信的。义父既然说不要,那就是要更多的意思……那我们再来一遍吧!”
司马懿:“!!!”
他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戏耍了!司马懿刚刚憋出来的眼泪都被气回去了,此刻恨不得砍人,“你!你既然早就想好了要再来……你为什么还要多余问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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