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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容礼到底还是动了根基,需要卧床调养最少一个月才能下地,他也知道家中变故,尤其是父亲的猝然病逝,母亲的病重,薛家风雨飘摇,朝中不少原是同党友人现在也成了仇敌,变着法的参奏他们薛家,连薛太后也被他那个皇帝表哥“请”进了皇家别院“静养”。
“呵呵……一个个的真好啊……”薛容礼发出瘆人的冷笑,眼底全都是红血丝,大手把镂雕八仙过海的紫檀木罗汉榻的床头一角都给掰成渣儿了。。
金斗等小厮大气不敢喘,还是铅狐进来小心翼翼的在薛容礼耳边提醒。
“主子,老国公爷正叫人提审殷氏,打为官奴,送去北省雪原苦寒之地服苦役,奴才拦住了,只听您吩咐。”
“继续关着她,我去看看太太。”薛容礼拧着剑眉。
“是。”
金斗、铅狐等小厮给薛容礼搬来了从前薛时邕受重伤用过的轮椅,看到轮椅,薛容礼心如刀绞,鼻息一酸,眼睛更红了,胸膛起伏不平,呼吸急促。
“国公爷,您千万不能出事,老国公这段日子重新配了人参养荣丸,看了三回太医,他老人家已经不能再劳累了,您要是再出事,老国公只怕也……爷,您这样是亲者痛,仇者快,咱有的是法子折磨那贱人,千万不能把自己个儿搭进去。”金斗巧舌如簧。
“知道了。”薛容礼努力平复心虚,阴恻恻的瞥了金斗一眼。
潘氏已经恢复了很多,虚弱的靠在汤妈妈的怀里,喝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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