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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那这大的呢？”龟公又问。

        陈妈妈白了他一眼：“这样的精细调教活不用你操心，把白嬷嬷叫来。”

        “是。”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暗红素锦衣裙，白发梳成了圆髻的胖妇人过来了，按照陈妈妈的要求给殷绮梅诊治。

        “不用绝育，她这辈子早就和子嗣无缘，体内有服用过药物的痕迹，身子损伤严重，她生育过。”白嬷嬷看了陈妈妈一眼。

        陈妈妈大吃一惊，瞬间来了怒气：“不是雏儿还生育过，居然还敢要老娘一万两？！”

        “陈妈妈别生气，且看看她这白虎小穴，刚刚老奴探里面，九曲通幽香径，内壁肥厚，蜜水充盈，是几十年难得一见的尤物，生过孩子反而更好，坐缸，坐鸡蛋等调教也比旁人有先天优势，何况就是因为生育才导致绝育，免了绝育的费用和风险，天生的花魁料子。”白嬷嬷没什么表情的说。

        陈妈妈脸色这才阴转晴，意味深长的笑：“因为她别无选择，不能生养的女人，除了花魁，就是被人赎出去做小，与其受男人和大妇的气，与小妇们竞争那一寸半点的狗屌子，一点点的金银珠宝和姨娘待遇，倒不如做万人之上的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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