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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康富户一夜之间变成了得罪宫里贵人的贱民。
那漂亮的二进出小民居院儿卖了一千八百两银子。其中的一千二两都要预留给程芸的医药费上。还好当初殷绮梅不让她爹娘卖了现在住的京郊旧房子,否则他们来不及租赁屋子都要流落街头了。
剩下六百两银子她要换现银当做给他们置业的盘缠,家中卖出去的那些马儿都是廉价出的,也有四百两,取出二百两给她爹办丧事,余下的一百两他们用,再给弟弟存一百两。
虽然她弟弟临走前,她悄悄的塞给邹婶子二十两银子,也给弟弟一百五十两银票,相比能让他弟弟躲几个月。
她爹的葬礼虽然仓促,好在有银钱,还是办的妥帖风光。就葬在他们家买下的一块坟地里。
葬当天的夜里,卫国公府的大总管又一次神出鬼没的来到他们家院门口提亲,这回竟然是卫国公府的老夫人来提亲,要为心尖尖的嫡孙世子薛容礼纳良妾。
带来的聘礼更多足足八十抬,还破例送上一套茜红的妾室盖头喜服。
“殷大小姐,您最好还是识相点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大管事频频来也烦了,皮笑肉不笑的讥诮。
程芸昏迷不醒,莱盛气的当即要挥着棒子打出去,豆娘在门口把风儿,阿萝硬是拦着一身孝服要出去的殷绮梅。
“阿萝,你照顾我娘,我去去就回来。”殷绮梅安抚的拍拍阿萝手背。
阿萝看殷绮梅脸色阴沉成熟的根本不像个十四岁的少女,甚至有些阴森的去厨房,再出来时手里吃力的拎着满满一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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