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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容礼食指曲起叩叩窗户框。
小厮银称立刻带着几个小幺进屋,小幺们拖走地毯更换新的:“主子。”
“杏奴没调教好,拉到教坊司去,拔了她的舌头,缝上她的嘴,好好调理几年,学学她最喜欢的眉眼高低。”薛容礼靠在引枕上,闭着眼。
“啊啊爷饶命饶命啊啊……”杏奴尖叫哭嚎被两个小幺用麻布堵住嘴敲晕拖了出去。
接着,须臾功夫,外院传出一声杀猪般的女人惨叫。
过了半刻钟,银称带婆子把满嘴满脸满身是血的杏奴拉进屋,婆子手里还有根粗长的针线,那杏奴的嘴已经被缝上了,黑褐的粗线穿透娇嫩的唇瓣,缝的乱糟如蛛网,杏奴早已疼晕过去。
血腥的场景令殷绮梅腿发软。
再看屋内的所有丫鬟鸦雀无声,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薛容礼余光瞥倒殷绮梅腿发抖靠在摆设案旁的样子。
原来以为是什么有气性的货色呢,小小胆子,不过如此,这杀鸡儆猴,孝敬的猴儿着实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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