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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殷绮梅是刚刚灌了吊命的雪参,才退烧,身体极虚弱的时候被人架着跟着薛容礼进了紫徽朝皇宫。
“你……”薛容礼看了一眼被几个太监用担架抬着的病弱不堪的殷绮梅,脸色几次变化。
殷绮梅的脸瘦的婴儿肥都没了,她都懒得和薛容礼对视。
全身没劲儿,喘气儿都累的要命,只想睡觉偏偏还不能睡,这皇宫与故宫的规制差不多,只是建筑更为华丽,那紫金琉璃瓦在阳光下粼粼盛辉刺的她眼睛疼,高大的朱紫色宫墙不知涂了什么涂料一股子奇异的香气,似檀似麝又似桂兰。
进了宫殿,殷绮梅被两个老宫女架着拖下来,几乎是半拖着半踉跄着跟着薛容礼进了辛政大殿。
“微臣薛容礼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万岁。”
薛容礼磕头叩拜后,皇帝笑的很亲昵,捋着胡须:“爱卿快快请起。”
接着皇帝以一种咱俩谁跟谁的眼光,开怀道:“此番爱卿以身涉险,终于将废太子乱党与西羌蛮贼勾结霍乱紫徽之事倾巢剿灭,扫除寡人的心头大患,朕心甚慰!朕与你是嫡亲的表兄弟,你不愧是国之栋梁,朕的心腹助力!”
前面本来是很开怀愉悦的,最后两句却是意味深长,缓慢淡淡。
“此乃圣上的英明布局,更兼圣上的先知卓见,微臣只是克尽臣子的本分,不敢妄当‘栋梁’之称。”薛容礼细细品觉着皇帝的口吻,连连磕着头,异常谦逊谨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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