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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容礼鹰眼低垂,视线钉在女人身上:“怎么?撵我走?”
殷绮梅讪讪的笑:“爷,您这不说笑话吗?这里就是您的屋子。”
她边说,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不知为何,她现在比以前更害怕薛容礼了。毕竟见过薛容礼杀人的场景,她是真的怕小命不保,伸手搂住薛容礼的脖子,格外亲昵的用鼻尖贴薛容礼的下巴。
“不是便好……”薛容礼隐隐来了怒气,但见殷绮梅乖亲热,那怒火也就很快消散了,搂着殷绮梅说起闲话,大手摩挲着嫩滑丰腴的香肩:“经过此事,以后外头送的来路不明的女人,我都不会再收房了,至于那些通房,不堪大用,去了也没甚意思。西域有色目姬看她们跳舞还不错,尝过滋味太普通,实在无趣。”
“爷能谨慎些,再好不过,太太也会放心。”
殷绮梅紧闭双眼,她听了觉得非常刺耳,真的很想问一句,你什么时候对我腻。
但薛容礼现在兴头上,她只好隐忍。
“爷,我有一事不明,为何您不反对我封诰命呢?”殷绮梅抬头认真的问。
薛容礼似笑非笑,眸子颇为温柔:“那你说说,我为何要反对?”
殷绮梅把薛容礼前额散落的碎发拂开,下巴枕着胳膊,大眼睛望着薛容礼:“大奶奶百年后,您势必要再娶豪门贵妻,如果有我在,用太太的话来说,那就是乱家之举,请恕我说实话,得了这个诰命,与我乃是催命符,与薛家与您乃是双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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