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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您要是真的想要孩子,就多让我歇歇,别总折腾我。”殷绮梅也来了怒气,淡淡的拨弄鲜红笋尖儿般的长长指甲。
薛容礼离奇怒了,表情刹那变得阴森:“什么?”小妮子不愿意伺候他?
“大爷,上次医女和太医都说了,房事频繁不利于受孕,您消停几个月,别那么刻意,说不定,我就能有了。”殷绮梅这回也不是全做戏,她半真半假的掺和。
成婚以后,薛容礼待她比从前温柔纵容些,她也敢直接这么说话了。
薛容礼听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捏着高挺的鼻梁,硬声:“爷才不信鱼水之欢会有碍女子受孕,当初银翘那贱人怎么怀孕的?”
提起银翘,殷绮梅就要冷笑,这会儿薛容礼倒是想起银翘了。几天前,银翘早产,生下一个女婴,临死前苦苦哀求想见薛容礼一面,都被薛时邕和潘嫱直接否决,薛容礼对于这个拼尽生命给他生孩子的女人更是提都不曾提一个字,那个可怜病弱的小女婴就被丢到不受年老宠姬妾、庶子的偏院去了,连个名字都没有,更别提入宗籍了。
整个卫国公府薛氏一族就这德性,还指望她生孩子?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她宁愿给禽兽生孩子也不给他生!
“爷当初频繁要银翘侍寝吗?没有吧?”任何事都没有直接举实例来的有说服力。
果然,薛大爷沿着贵妃榻边坐下,像是再回想:“这么说来……有几分道理。”
突然脸色一皱,又开始指着殷绮梅的鼻尖数落:“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成日里到处闲逛,没事总去慧心堂礼佛,跟个病人在一起都沾了病气!怎么怀孕?让你少去少去,你偏不听!”
殷绮梅面色麻木,突然想起什么,抓住薛容礼的手臂急问:“爷,琥珀姐姐呢?她都挪出院去养伤多久了?为什么还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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