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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绮梅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赤裸着被吸空了奶水仍然沉甸甸饱满完美的大蜜桃水滴奶子,奶头此时已经变成了浅红粉色,莫名把圣洁和淫荡结合在一起,手指指着薛容礼鼻尖,闭眼,泪水顺着腮边滑落,沙哑怒喊:“薛容礼,你还是人吗?!你把我变成了一个怪物?!你说这是小情趣?!我让你的乳房泌乳,你会不和我计较吗?!”
她还是破功了,完全没办法冷静,她清清白白的一个人,怎么就轮到这地步?如今身体成了这副怪物模样,她就算逃出去,又如何开始新生活?除非她不想成家,否则哪个心仪的男人会要她?
薛容礼如画长眉揪起,笑渐渐没了,一把将不识抬举的小女人拽到自己腋下:“女人迟早都要怀孕生子哺乳,不过是早晚,你说怪物?有意思,你是想一辈子都不给爷生孩子,也不准备有哺乳反应呗?你能有多高贵?我娘是圣上亲封郡主和我爹成亲生了我,也给我哺乳过几个月,你算个什么?也敢拒绝泌乳?”
接着,薛容礼不轻不重的抓着女人的头发理顺,拨弄那鲜红的泪滴翡翠耳坠子:“你的人,你的身,你的心都是我的!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你不属于你自己,你只属于爷,知道吗?若你敢违拗爷的意思,你那么聪明,知道后果。”
“哇哇哇……”殷绮梅红着眼,一口狠狠咬在薛容礼手臂上,可薛容礼从童子时开始练功习武一身腱子肉,她根本咬不动,只留下半个月牙印,薛容礼也不躲,继续俯身低头把脖子送到殷绮梅嘴边,调笑:“咬吧!这里有血管命脉,皮肉也软。”
殷绮梅气的直哆嗦,被薛容礼直接风流调笑着认真的送脖子让咬给惊的松开嘴,心脏小鹿般乱撞狂跳,又疼又难受又悸动,急喘气几乎要被气出心脏病,她觉得薛容礼就是个死变态,自己怎么就招惹上他了?终于崩溃,忍不住嚎啕大哭。
薛容礼却以为这是爱妾在湿软撒娇,大气俊美一笑,把白绸中衣脱了给有孕爱妾抱上身子,否则着凉来月事,这小女人又该难受了,哦,差点忘了,已经怀孕就会中断月事,那更得注意保胎,于是扯来床里的一条新条褥抱上小女人。
他抱着殷绮梅哄着她不哭,愈发成熟尊贵的权臣气场肆意洋溢。
呵呵,他才不会告诉以殷绮梅已经怀了他的种了,等满三个、不、是四个月的时候再说。
这么个小女人他还治不了,他就不是薛容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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