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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莱盛目光如炬答应着。
“薛容礼狡诈阴险,狠毒寡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要先虚与委蛇,少不得忍个一二年,这期间部署安排,我自有我的道理,你们好好生活,帮我好好把勇儿带大,不要犯傻做意气之争,你们可明白?”
“明白,小姐你放心。”莱盛惭愧低头,本来小姐安排两条路,偏偏他一时激愤自不量力,否则夫人早就送走了,小姐也不至于被处处掣肘。
“小姐放心,我会照顾好少爷。”阿萝搂住闷不吭声的殷智勇。
殷绮梅喘口气:“这府里的人,我私下里瞧着,应有一半是薛容礼安插的人,你们万万小心,不可被捉了把柄,不要和他们说话说笑,端起原来的体统,你们才是我娘家人,他们都该受你们辖制才对,他们若是不听,你们就仗着我来灭他们威风,在这院里横行霸道些也无妨,细细瞧着,记下他们的性情和家里情况,回头送信与我。”
莱盛虽然莽直却不傻,阿萝也是极聪明的妈妈,一点就通。
殷绮梅上炕,把程芸的头抱在怀里:“呼……这院里的丫头我不放心,阿萝你最好亲自采买两个丫头,你教导着,让她们和咱们一条心。”
莱盛听此,忙道:“小姐,沈和那小子没死,前儿我们在诏狱里被关着,那小子还来看我们了,他卖身进了张府尹府上做账房,那小子头脑灵活还是老爷生前信重的。”
“张府尹?”殷绮梅眼皮一跳。
阿萝给程芸理了理发髻,叹息:“那小子真是仁义,有勇有谋,来诏狱看我们时,让我们一定要撑住,他说找准时机,一定说动素来正直有声望的张府尹大人做主,给老爷小姐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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