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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容礼身上带着刚刚沐浴后的湿气,靠坐在梨花木躺椅上,穿着黑鲛绸薄衫中裤,敞着怀,面色冷峻的听着何妈妈说的话。
“大爷,老奴觉得,姨奶奶还是不稳妥,不够踏实想出府去,那避子汤,谁都不愿意喝,除了她,本一日一剂即可,她回回侍寝完都要喝,一天有时候来找老奴配三碗。”何妈妈说着都咂舌。
何妈妈悄声报告:“她是真不怕伤了身子,大爷,大太太说了,调教她一阵子规矩,老奴想着不如——”
薛容礼脸色阴沉的能下雨,鹰眼危险锐利的盯着躺椅把手雕刻的富贵牡丹,戴着翡翠扳指的修长白皙大手不自觉间用力,“咔嚓——”捏碎了那朵牡丹花。
“蜜儿怎么说?”薛容礼并不回应何妈妈,而是问蜜儿。
何妈妈欲言又止。
薛容礼不耐烦:“说便是。”
何妈妈抿了抿嘴:“要不是我那丫头无意中说了几嘴,老奴还不至于以下犯上来这说姨奶奶的是非,老奴只怕大爷的宠爱所托非人。”
“她说了什么?”
“蜜儿说姨奶奶这些日子承宠频繁,有些疲累,问其他姨娘姑娘大爷为何不去种种,蜜儿说姨奶奶和琥珀姨娘一样,都是极明理懂规矩的好女子,不争风吃醋……”何妈妈度量着薛容礼一黑到底的脸色,话说了一半就不再说了。
薛容礼摩挲着扳指,阴鸷的扯了下嘴角:“你去把她给我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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