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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殷绮梅拽上床,不顾殷绮梅的挣扎硬是分开殷绮梅的腿。
“畜生!别他妈的碰我!薛容礼你个畜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十八年后还是条好汉!”殷绮梅悲愤绝望中生出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力量,对着薛容礼又抓又咬,踢蹬着腿不肯依从。
“啪——”薛容礼被挠破了脖子,火辣辣的疼,暴怒单手制着殷绮梅的两只手腕,一只大手抬起就扇了殷绮梅一耳光,殷绮梅惨叫,嘴角流血,大哭大喊:“救命!!”
绿婵和倩亭缩在床脚,看的撇过头,心肝直颤。
都是女子,见到这一幕近乎凌辱强暴般的举动,她们都是心有余悸,都害怕。
本以为挨打了殷绮梅就屈服了,薛容礼没想到殷绮梅挣扎的更厉害了,张嘴就咬了薛容礼的手臂,两颊红肿,泪眼模糊,火焰般的明艳颜色,仇恨的瞪着薛容礼。
薛容礼音调阴柔又凶狠,舔了舔殷绮梅的耳垂:“你再挣扎,爷就让你家里人给你陪葬!哦,还有你那个小丫头也下去陪你吧?”
殷绮梅阖眼,豆大的泪珠渗出长密的乌翅卷睫,滑落,滚烫的掉在薛容礼修长的手臂上。齿列松动,不再继续咬,死鱼般躺在床上,任由薛容礼蹂躏。
薛容礼手臂一麻,心里也不好受,看着手臂上殷红的牙印儿,舔了舔,压住殷绮梅。
晚上翻天覆地的闹了一回,殷绮梅觉得头皮疼,脑袋疼,眼睛疼,全身都疼,小腹更是坠痛,下面干涩异常。
可薛容礼根本不会把她当人看,那么干涩,用唾液简单抹了两下,硬是顶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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