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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干净的正房内,薛容礼已经换了一身待客的鲛绡长衫,彬彬有礼的询问一名华服耄耋老者:“周太医,能保住这胎?”
层层的帐幔已经落垂下,殷绮梅严严实实的躺在里面,只漏出手腕儿给太医诊脉,春露抹着眼泪跪在边上伺候。
周太医捋着胡须,听到一怔,斟酌:“呃,国公爷,如夫人并未有喜,许是老朽才疏学浅,如夫人喜脉不显,不如再召名家来瞧?”
薛容礼的脸色阴沉,紧紧皱着的眉头略松:“她为何流了那么多血?真的不是动了胎气?”
“请问贵府医女先生,如夫人今夜是否伺候了国公爷?”周太医很镇定。
医女嬷嬷点头:“是的。”
周太医再次斟酌语句:“嗯,如夫人是月经来潮,喝了太多寒凉调理药物,导致经血不调,加之如夫人血热,一冷一热,今日又经过剧烈行房,所以才会出血过多。女子不比男子,还请国公爷……嗯……行事时轻缓温柔些。”
薛容礼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有些失望没有怀胎,也有些放心不是他导致的流产或者动胎气。
“爷问你们,你们小日子都是如此难过吗?”薛容礼忍不住问麝桂雁双。
麝桂雁双等人闹了个大红脸,摇摇头:“奴婢们虽然不舒服,也不至于疼成姨奶奶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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