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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绮梅一阵阵发抖,啐了他一口,冷嘲:“你也就这点本事了!若你与我一般出身,也不过是走卒贩马之流!”
“呵哈哈哈哈哈……”薛容礼仰头大笑,真个倜傥风流,得意洋洋的怪气:“哎呀,谁让你不会投胎呢?爷的本事爷的命就是比世人都强,尤其比你。”
殷绮梅被堵得说不出话,气的瑟瑟发抖。
“嘶哈……”情绪激动,下腹又是滚滚直下绞肉的疼,殷绮梅痉挛,痛苦的闷哼,怎奈手腕和身子都动不了,脸颊都湿透了。
薛容礼看她一会儿,叹气:“去重新盛一碗药来。”
醉珊和潆泓连忙去了。
“你刚刚打翻了一回药,伺候你的丫头都罚三十板子,你再不喝,板子加倍,直到打死为止。”薛容礼松开她,用象牙朝笏轻轻拍拍殷绮梅微肿水红的腮,阴森森的道。
殷绮梅疼的翻来翻去,抓着被褥,眼睛瞪着他,不愿意牵连旁人,只好妥协。
这天杀的畜生!
这回醉珊送来药,殷绮梅一口口的喝了,结果太苦喝了一多半儿差点吐了,死死咬唇才忍住。
然而殷绮梅的身子只有她自己知道,不论吃什么止痛的汤药都不管用,没穿越前就是这样,必须得吃布洛芬缓释胶囊,否则疼的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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