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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容礼早已知晓此事,因而除了仕途顺遂外也为爱妾此举极其受用欢喜,放慢脚步迁就殷绮梅:“太太的都是好东西,只是颜色素淡了些,你穿红才好看,你也该做裙子了!”
殷绮梅挽住薛容礼的手臂,甜笑与薛容礼打趣儿:“人都道不论美人俊男,凡是真有姿色,哪怕裹个破麻布袋也是美的,唉~今日看大爷风尘仆仆衣裳看似也有三五日不曾换了,还是那般英俊翩翩,妾却只有穿艳色才好看。”说着小嘴儿一嘟,故作哀婉,还翻了个白眼。
薛容礼捏了下殷绮梅的小鼻子,风流倜傥的大笑:“你个小妮子胆子愈发大了!调侃爷?嗯?”
跟在薛容礼身后的几个贴身小厮,其中玉锄最有眼色,一张讨喜白净的瓜子脸带着伶俐干净俊秀劲儿:“梅姨奶奶别气呀,这话可就不知大爷意了,大爷给姨奶奶带回来好些宫里赏赐几百匹的最上等料子,准备着谁处也不送,全给姨奶奶呢!也只姨奶奶这样牡丹仙女儿般的品格儿才配得上咱们仙君下凡的大爷!嘿嘿!”
薛容礼被奉承的颇为自矜的微扬下巴,殷绮梅看了好笑,大眼睛转了转,抱着薛容礼的手臂轻轻晃了晃,撒娇:“哎呦呦,大爷快瞧瞧你这小厮,好一张抹了蜜的嘴儿呀,大爷可得好好赏他,说的极入妾的心意。”
“嗯,爷和姨奶奶赏你的。”薛容礼笑着宠溺的揽住殷绮梅的腰,随手扯了自己腰间荷包儿丢给玉锄。
玉锄一接,沉甸甸的是大爷素日用的小金锞子,还有一半多包呢,当即乐成了喇叭花儿。
薛容礼身边八个一等贴身小厮金斗、银称、玉锄、铜坠儿、铁牛、铅狐、锡山、锌桦、汞湖中唯有玉锄年岁最小,虽然伶俐干净,内里却是极其老实忠心,从不肯私下里仗着身份做出格一点的事儿,加之他不是家生子,因而水至清则无鱼,也被其他几个小厮有意无意的或排挤或疏远。玉锄也罕有这么厚的油水可拿。
跟在后头的铜坠儿、金斗、银称等人也都赔笑。
金斗笑的尤其言不由衷,他暗暗瞪了一眼玉锄,心道:小兔崽子,明明是我跟大爷上街的时候遇到姨奶奶的,你倒是会挑时候讨好儿卖乖!
一路殷绮梅又说了几个冷笑话,恭维关怀几句“大爷高升我们做女眷的脸上也与有荣焉,只是一定要保重身子,以后跟着的人多些,不要再受伤了。”哄薛容礼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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