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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容礼此时终于说话了:“娘,这里我守着即可,您回房休息吧。”
“是啊,太太,您一天一夜水米不曾沾牙。”
可不论旁人怎么劝,潘氏就是不肯离开,大儿的内宅多宠妾,她担心没有自己坐镇,梅儿会被人害,这不此次,也不知怎么就动了胎气早产,焉知不是有人设计暗害的缘故,潘氏很是自责,埋怨自己没有把殷绮梅接到身边来照顾看护。
麝桂听着殷绮梅痛苦的呻吟,幸灾乐祸,民间有谚语,早产的胎儿“七活八不活”,殷绮梅这胎正好八个月,最好是直接难产而亡,再不济也让肚子里的胎儿活不成。
春露满脸是泪水,她的手被殷绮梅捏的紫青泛白,她却一声不吭,任凭殷绮梅借力,她和潆泓、醉珊等几个大丫鬟的脸上都有明显的掌印,嘴角还有刚结不久的血痂。
吃了太医的下的猛药,殷绮梅在阵痛中终于有喘口气的机会,脸色煞白,嘴唇发灰,低低问春露:“冷姐姐,怎……怎样了?!可逃出去了没有?”
“……”春露噙着泪,缓缓摇头,哽咽:“大奶奶将所有事都揽在自个儿身上,已经被大爷关起来了……”她再不忍说,冷雪昙被薛容礼的死士暗卫打的浑身没有一块好地儿,全是鞭痕,现在只靠独参汤续命,饶是如此,冷雪昙也没有改口,她们这些服侍殷绮梅的大丫鬟,本来也要受刑,为了能让殷绮梅顺利生产,这才暂时幸免,但每个人都挨了五十个耳光。
殷绮梅阖眼,感觉浑身的气血和心气儿全都散了,泪如雨下,咬唇咬出血,哑道:“都是我……害了她……”
“不好,出血了!大出血了!”忽然见接生嬷嬷止住一直让殷绮梅用力的话语,大惊失色,哆哆嗦嗦的指着殷绮梅的下半身,满手的鲜血的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殷绮梅觉得什么东西往下坠的厉害,仿佛五脏六腑都要掉出去了,下面也跟血山崩一样淅淅沥沥的淌血。
潆泓和醉珊泪流满面,春露赶快在殷绮梅耳边小声道:“姐姐,沈管家已经带走了夫人和小少爷,您撑住,您保住这条命,将来还有再聚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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