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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顿了顿：“他有知道一切的权利。”

        米迦勒不说话，好像在想些什么，不过随即便回过神来，攥住了我的手腕。

        “你知道吗？”米迦勒手上稍稍一用力，把我压在了身下，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除了那双已经通红充血的耳朵暴露了他显然不怎么平静的内心外。

        “恶魔也可以给你生孩子的。”

        “感觉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有点怪。”

        我很真诚的说道。

        “你闭嘴！”米迦勒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我一句话戳漏了，像是一个泄气的皮球一般蔫儿了：“嗯，我就是说……我……”

        “我也爱你，我的魔女。”

        “不如咱俩凑合着过怎么样？”

        我想了想最近在书上看到的一个很新鲜的词，感觉很适合他：“你是在挖墙脚吗？”

        “什么！嗯……是，我的确是在挖墙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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