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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留下了,某种意义上,她简直是得救了。
她开始做孙权的教习先生,做的“尽职尽责”。
孙权总会在上课时,靠在轮椅里,无遮无掩地打量广陵,脑中闪过一些念头。比如,哥哥送她过来的时候会不会犹豫过,这样的长相,天生就是赚得来钱、也赚得来爱的。
一开始,广陵会小心翼翼地停下手上勾画讲义的笔,看一眼盯着她的孙权,问:“是有什么问题吗,要不要讲慢一些?”
但往往,只会收获孙权一句没头没尾、不着边际的调戏:“先生今天很好看。”
久而久之,她习惯了孙权的打量。偶尔还会回敬一个长久的凝视。孙权深不见底的眼睛并不让她害怕,反而让人看着看着泛起一阵哀伤。
孙权知道这个女人柔软的心在哀伤什么,主动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盖着绒毯的腿上。
这时候,广陵下垂的眼角像某种温顺的小动物,继而蹲下身,为他做第一次见面就做过的事。
结束时,又轻柔地为他盖上绒毯,将头枕在孙权的膝上,安抚孩童一般轻轻握住他的手,哄他道:“累了吗,睡一会儿吧。”
而孩童,总是擅长说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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