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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妄生睁了睁眼睛,剩下的话就算是合着颊侧软肉被咬破流出的血,也还是叫他一并咽了下去。他只是实在忍耐不住了,擒着薄枕疏的胳膊将人从圈椅上拉起来,双手稳稳掐着那把细窄的腰肢,将人放在了桌上。
“你……”
沈妄生喉咙发紧,在瞧见薄枕疏那双通红的眸子的时候很快噤了声。他短暂忍耐了一瞬,被薄枕疏那双哭红的眸子盯着也没有做声。只是他到底没能坚持太久,凑近去吻薄枕疏唇瓣的时候一手很有些恶狠狠的扣住了薄枕疏的颈子,两个人唇瓣厮磨着的时候说话声音含糊又冷硬。
“你怕什么?嗯?”
他一手扣着薄枕疏的后腰将人按进自己怀里,少那双长腿被他顶开了跻身进去,两人的身体贴得很近。他叼着薄枕疏的唇瓣狠狠撕吻,惹得人很快没了余裕啜泣,只揪紧他的衣襟小声嘤咛着,他这才停下一瞬,低声补充,“你的话,当然可以做胆小鬼。”
你受尽宠爱,你当然可以做胆小鬼,别说是你,就算换个人来,恐怕也没胆量背负旁人的牺牲。
“你只要知道……肯定是爱你的。”
他们的目的,从来只有一个。
薄枕疏仍旧在哭,沈妄生的手还没有松。他握着那截细长的颈子细细摩擦,少年滑动的喉结抵着他的掌心,总有种让他想要收紧的冲动。那双湿红的眸子低垂着,他能够看见湿黏成一簇一簇的眼睫很是不安的在颤抖,惹得他不得不伸手遮住,而后再度吻住了少年的唇瓣。
“薄枕疏,只有你,什么都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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