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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私下问过岑涧之是出了什么事,却不想岑涧之比他还茫然,甚至到了恼火的地步。
回想一下,这几日对着他还好,但要对着岑涧之,薄枕疏是肉眼可见变得生分了。
他忍不住叹气,“昨夜便离开了,我以为他同你说过。”
薄枕疏摇头示意没有,但听见这个答案又忍不住放心地抒出口长气,惹得沈妄生都忍不住瞧他。
薄枕霖还在,薄枕疏自然没办法直白地对沈妄生说岑涧之离开了是件好事。一来他没办法一个人面对岑涧之,二来等见过父亲母亲,他要离开没有岑涧之作阻拦,也更为稳妥。
可薄枕疏全然忘记了,前世岑涧之也就是在他面前安分一点。
下午丫鬟刚刚送了新做的点心过来给他解馋,门房的小厮就快步进到院子里,说宋家人到了,宋夫人哭闹着要见他。
薄枕疏坐在檐下刚刚拿了点心,一听这话,下意识回头瞧了瞧沈妄生,“为什么?”
沈妄生垂眼睨他,已经想到了最为糟糕的可能。
果然,两个人一到前院,就听女人的哭声愈发明显了。薄枕疏远远看见了薄枕霖那一袭青衫,刚一走近,就听见薄枕霖冷淡的声音,“夫人,舍弟伤势未愈,断是不可能随你去的。令公子的事情,你还是直接去岑家为好。”
“你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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