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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归根到底可能是同一个人,只不过生着不同的皮囊。
然而眼下她忽然对这个人来了兴趣。
“所以你其实也信佛,对吗?”
是问句,却不是问话的语气。
陈水生显然愣住了一下,转开眼:“没有。”
饮花却肯定道:“你信。”
“你有没有想过,就是因为你太相信了,才觉得在佛前许下的期待尽皆落空,会教你如此失望。”
听到这话,陈水生猛地转回视线来:“你说什么?”
“许是因着期盼只要拜一拜佛,令尊令堂便能病愈,遗憾的是个个落空,到最后才成了口中的不信神佛,”饮花说,“可既然不信,为何要拜?”
既然不信,为何要拜?
陈水生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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