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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赠与她的玉佩,可辟邪去煞,今日来这一遭,该带在身上为佳。
饮花自从知道了赵姨娘身上发生的事之后,就觉心头有什么沉甸甸压着,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她撩开被风拂乱的碎发,想了想,问:“据你所知,陆均晔为人如何?”
“擅商道,有城府,轻情重利,确是个商人。”
“他这样薄情的人,为何有nV子在被他伤过之后,还肯给他生第二个孩子?”
寂行怔住:“嗯?”
饮花将从青蓉那里听到的事说与寂行听,说到陆均晔亲手将打胎的汤药给赵楣霜时,不由地又气愤起来。
“情意原来也是可以作假的,”饮花继续走着,忽然停步,转向寂行,问,“若你是他,面对此情此景待如何?认下这个可能不是你的孩子,还是和陆均晔一样?”
琥珀眸sE里映出她认真的神情,寂行垂眸,正sE道:“我是出家人,一不会有妻妾,二不会有子嗣。”
饮花走近一步,又问:“若你今日偏是如此呢?”
寂行凝她半晌,无奈念了句“阿弥陀佛”,又说:“众生未斩断红尘,便在‘情’一字,既有情,又如何会为此境况所困。不是认下这个孩子,而是这原本便是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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