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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寂行犯了错,少了寺里银子,”饮花浅浅笑着,颇有乖巧nV儿家的模样,她指了指这兜宝贝,“银货两讫,我来赎人。”
三人又是怔愣住一回,直到湛济忽地朗声笑了起来,对着她摇摇头道:“你这些可赎不来一个寂行。”
“不够?”
湛净开口:“此事已然揭过,并不再追究,银子自然也是不要的,但寂行有过,须得受罚。”
“不是说不再追究了吗?”
“谁说寂行只犯了这一样?我寺自有我寺的规矩,惩戒僧人当然合情合理,”湛济直视着饮花道,“难不成他不是清觉寺的人,是你家的了?”
湛空出声阻止道:“慎言。”
住持转向饮花,露出个她极其熟悉的和蔼的笑,眼角的纹路随之深上几分。
“你便是把这些给了寂行要他出来,他也是不肯的。饮花啊,他是怎样的人,你该晓得。”
他是怎样的人……
君子慎独,他是哪怕仅是私下里稍稍多休憩片刻,便会自罚的人。
遑论如今被师父们认定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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