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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见饮花的母亲和弟弟在台下,寂安又遍寻她不见,寂行是当她下山去了的,却没料到一回屋子,便见她正在自己的案前写些什么。
看着很是专心,不知是否听见他开门关门的动静,没有抬头。
寂行走过去看了一会儿她的字,开口道:“不是不要?”
“是不要,”饮花边写边道,“闲来无事抄抄经罢了。”
寂行没说话,饮花写完这句的最后一个字,将笔搁在一旁,望着他道:“怎么了?”
他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模样,饮花好半晌才等来一句:“没有提前告知你今日有这出戏,是我的不对。”
饮花愣住,随即笑起来:“告知我做什么?”
寂行皱着眉,半晌道:“不知。”
饮花:?
“寂安说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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