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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花站在原地,眼睛都睁大了看他,寂行也意识到自己失态,整理了一番衣裳,站好。
“姓氏一样,不就是一家人吗?”饮花认真问。
寂行自以为很会讲道理,面对这个问题居然无法解答。
她眼睛里头方才的眼泪还未g,寂行确信,假如自己否认,她又该哭了。
于是只好说:“是。”
其间有几分被迫,又有几分窃喜,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怎么不说话?”
寂行被从那条山路上牵扯回来,对上饮花沉静的眼。
小姑娘会长大,他也会长大。
他接上她的问话:“天下佛家,皆称释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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