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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也是。”
饮花其实很少对寂行生出什么真生气的念头,只他一路竟哄也不哄,这气便是没有也该生出三分。
走了一段,寂行停下说:“应是到了。”
眼前是一座孤坟,低矮的土包前立着一块碑。
饮花走近,只见上书:三忘寺故了无法师之碑。
“原来是叫了无法师。”
饮花低声说着,听见寂行“嗯”了一声。
她立时闭嘴,旋即准备躬身祭拜。
“慢着,”寂行拦住她,蹙眉道,“有人来过。”
这周遭虽看着冷清,碑前却gg净净,甚至摆着个造型JiNg巧的香炉,三支点着的香烧出三个明红的圆点。
寂行视线逡巡一圈:“香只燃了一小段,应该刚走不久。”
陈水生说过,他母亲是最后一个还会来给了无上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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