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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行两腮紧了紧,非常不想但还是不得不承认:“是。”
但在饮花试图得寸进尺说出什么话之前,寂行及时补充了句:“已经洗净过了,可以放心。”
饮花若有所思地拖长了声“哦”,似是宽慰他:“我不嫌你。”
说完就拿着带来的包袱进了屋中沐浴。
等里头已经发出淅沥的水声,寂行才默默叹息一声,转身走到了院中。
月还是那弯月,缺的那部分只是被吞没进黑暗之中,化作如同人心所有见不得光的、不能与人道的Y暗面,却依旧与风光霁月的那一半相生相伴。
她忽然也来到京城,今日又这般反常,这些变化对他来说突然而又、惊喜,或许是我佛一发慈悲之心,抑或是对他又加注一层考验。
他明明是逃开了,现在看来似乎也逃不开。
明泉一直没有现身,其实是因等寂行叫他来善后,等着等着就睡过去了,自然不知后来还发生了许多事。
等一切收拾停当,两人终于面对面认真说上几句话。
“你怎也来了?”寂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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